我说,姐妹同心,她过得如何我便是如何。她笑了:「太子待人总归是温柔的。」她又问:「妹妹知不知道,谢小将军纳了个妾?」我没说话。...
我说,姐妹同心,她过得如何我便是如何。
她笑了:「太子待人总归是温柔的。」
她又问:「妹妹知不知道,谢小将军纳了个妾?」
我没说话。
我的脸色愈沉,长姐的心情愈好。
她撑着脸,眸光掠过我,望向殿门外一重又一重的宫殿。
「没有谁会一直爱着谁,更何况这种搭上性命的感情。」
太子对长姐是这般。
所以长姐想来,谢小将军对我也是如此。
从昭阳宫出来,我在东门前遇到了骑着银鞍骏马的谢流峥。
他一身官服挺拔苍劲,眉眼疏狂,佩剑在侧。
剑未出鞘,却带着斩将擒王的肃杀之气。
他望着我。
我上了回东宫的马车。
隆冬飘雪。
车马辘辘,将他和东门远远抛却在后。
我和他之间,得有一个是清醒的。
「停车。」
我叩了叩车厢:「回昭阳宫。」
但我做不到。
他的官服上落了雪。
他还是站在那里。
「娘娘回来了。」他说。
「落了东西在昭阳宫。」
我遣了婢女去寻。
「将军纳了妾?」
我没忍住,还是问了。
「是啊。」
他轻笑,从怀中掏出一卷纸:「你要看她长什么样吗?」
我不想,但我还是看了。
那画纸卷边沾着塞外的黄沙。
一笔一画,描摹着我的模样。
他没纳妾。
只是这画纸日夜揣在怀中,即便战事吃紧,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时,还揣着对麾下人说,要把他封狼居胥的金银良田全数留给我。
身旁人便以为有那么一位让将军朝思暮想的妾。
我侧过头,没忍再看那画册。
我的婢女快回来了。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2021 dzsdg.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