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谢谢。” 他依旧靠近着我,似乎根本没打算离开,目光忽然停在我光裸的后背上和臀部上,他伸出手帮我拉了拉少得可怜的布料,手指在我臀部上故意的触碰。 我脸一黑,这王八蛋又打算吃老娘豆腐,可因为他是杨云初的金主,我并不能说什么,只能当做被他摸一下也少不了一块肉的心,便继续忍着,他手从我臀部移到我光裸的腰,问:“蓁蓁,你真漂亮。”...
我说:“谢谢。”
他依旧靠近着我,似乎根本没打算离开,目光忽然停在我光裸的后背上和臀部上,他伸出手帮我拉了拉少得可怜的布料,手指在我臀部上故意的触碰。
我脸一黑,这王八蛋又打算吃老娘豆腐,可因为他是杨云初的金主,我并不能说什么,只能当做被他摸一下也少不了一块肉的心,便继续忍着,他手从我臀部移到我光裸的腰,问:“蓁蓁,你真漂亮。”
我尴尬笑着说:“池先生,我妈喊我回家呢,我先走了。”
我转身要走,他忽然一把揽住我的腰往他怀中一扣,我刚想给他这下流坯子一巴掌时,洗手间的门给推开了,杨云初站在门口说:“蓁蓁,池深回来了,你怎么不喊我。”
我肩膀一抖,立即将池深推开,退了几步远,看向门口站着的杨云初说:“我正想去喊你呢,可池先生硬拉着我聊天。”
池深看到门口的杨云初笑着说:“我正想问蓁蓁找你呢。”
杨云初将洗手间门口给关上,身体扭得像条蛇一样来到他面前,手圈住他颈脖开口说:“我还以为你又想偷吃呢,蓁蓁可是我闺蜜,窝边草可是带毒的,你千万别吃。”
杨云初的话满是另一层意思,池深何其精明,抱住杨云初说:“有你在,谁还有心思偷吃呢。”
杨云初听了,终于笑了出来,说:“这才差不多。”她停顿了一下,忽然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我收到后,立即明白过来了,趁池深没有注意时,便快速的从卧室内偷溜了出来,跑到楼下后忽然又想到自己没穿鞋子,跑了上去在玄关处快速拿上后,像做贼一样狂奔着。
这个池深是包养杨云初的金主,听说家里特有钱,反正杨云初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在我和季晓曼面前可以任意挥霍,甚至是挥金如土,没少让我和季晓曼这种奋斗型的人眼馋,可眼馋归眼馋,豪门的生活也不好过,毕竟杨云初上面还顶着个大老婆,时不时出来恶心一下她,别说多烦人了。
而且这个池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听杨云初说,就是一个稍微不注意,就会寻花问柳的主,反正我和他接触过几次,对女人倒是挺大方的,就是每次对我都不怀好意,我都怕了。
刚到达楼下,杨云初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让我去对面的咖啡厅等着,说是季晓曼那丫头正在咖啡厅用早餐,我等红绿灯跳了后,便快速进了杨云初所说的那件咖啡厅。
季晓曼果然坐在那里等了,她穿着一身优雅的职业装,端着咖啡杯优雅的喝着,完全看不出昨天夜晚曾经宿醉过,她打量我几眼,说:“你出来能不能梳妆打扮一下?别浪费你这天生丽质的好皮囊行吗?”
我将包往她面前一甩说:“你昨天夜晚就应该带我去你家。”
季晓曼见我一脸不悦,察觉出端倪问:“怎么了?”
我刚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口,等杨云初气势汹汹下来后,我一阵哆嗦,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举起三根手指头和杨云初发誓说:“我和你财主绝对没有任何瓜葛,今天早上是他勾引我。”
杨云初气呼呼将包甩在桌上,白了我一眼说:“我知道,那王八蛋谁不知道是个花心大萝卜,你不勾引他,他还勾引你呢。”
听她这样说,我就放下心来了。
季晓曼似乎是听出了什么,看向我问:“杨云初的男人又对你动手动脚了?”
我点头说:“对,杨云初昨天夜晚在洗手间里面躺了一夜,我在她床上躺了一夜,早上醒来,她男人回来了,池深把我当成杨云初了。”
季晓曼忽然张大眼睛,求知欲望非常强烈:“误把你当杨云初给上了?”
我直接一巴掌拍在季晓曼满是污秽的脑袋上,我说:“滚,我醒来后,他在我面前换衣服,然后要对我动手动脚,还好杨云初出现的及时。”我捂着胸口说:“不然我晚节不保了。”
杨云初说:“池深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如果刚才我不出来,乔蓁蓁真会晚节不保。”
季晓曼说:“你这样防火防盗的,也不是事儿啊,大老婆三天两头来闹事,你图什么啊?图钱吗?自己赚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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