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在你回许家后,阎霖才把它还给你?”许夕瑶心莫名咯噔了下,下意识地去看黄欣冉,想读出她内心的想法。“因为阿霖恨你,看你痛苦地活着,他才能解气。”...
接下来的几天,许夕瑶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她一遍又一遍的祈祷老天,希望时间慢一点,最好永远不要到来。
这样,她还能维持这份可怜的,名存实亡的婚姻。
但周六这天还是来了。
离婚的手续办的很快,不到半个小时,许夕瑶和阎霖就走出了民政局。
手里印着‘离婚证’的证书仿佛还烫手。
她抬头看着走向卡宴的阎霖,想叫住他再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卡宴车门打开,黄欣冉走了下来。
她和阎霖说了两句话,便朝许夕瑶走了过来。
而阎霖,则直接上了车。
黄欣冉看着许夕瑶红肿的眼,笑的得意。
等瞧见她手腕上少了颗珠子的沉香手串时,神色更加讥讽:“沉香手串价值上千万,拿去卖了足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在你回许家后,阎霖才把它还给你?”
许夕瑶心莫名咯噔了下,下意识地去看黄欣冉,想读出她内心的想法。
“因为阿霖恨你,看你痛苦地活着,他才能解气。”
黄欣冉的声音和她的心里话同时响在许夕瑶的耳朵和脑海里。
就像接连砸下的重锤,疼得她面色惨白。
阎霖竟恨自己到这种地步了吗?
许夕瑶怔怔望向卡宴,可车窗贴了黑膜,她什么都看不见。
直到黄欣冉离开,卡宴的引擎轰鸣声远去。
许夕瑶失魂落魄地坐上车回家,心脏仿佛被人挖下一块,钻心的疼。
半个小时后。
许夕瑶站在紧闭的门前,后知后觉记起自己没有钥匙,也没来得及录指纹。
她只好按响门铃。
很快,门开了。
闯进视线的却不是许母,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看到许夕瑶,他眼下的泪痣都染上了笑意:“夕瑶,还记得我吗?我是黎思远。”
黎思远高鼻深目,头发微卷,只是穿着设计简单的黑色衬衫,却俊美的仿佛海报一般。
许夕瑶愣了一瞬,才记起:“思远?你不是在德国吗?”
黎思远比她大两岁,两人青梅竹马,只是大学时他去了德国。
自那之后,他们就渐渐少了联系。
这几年,许夕瑶只在父母的口中听到过他,说他年少有为,在德国拿了硕士学位,建立了黎氏在德国的分公司……
黎思远深深地看了许夕瑶:“回来看看。”
他说着,心绪却同时传到了许夕瑶的脑海中。
他放不下许夕瑶!
大学时,许夕瑶就听到过黎思远的心声,知道他喜欢自己。
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黎思远还没有放下这份感情!
许夕瑶眼神有些复杂。
这时,许母的声音传来:“夕瑶,你们站在门口干什么?快来尝尝这海参汤,看味道变没变。你爸知道你回家了,提前把那些合作谈完,今天就飞回来。”
“思远,你和夕瑶这么久没见了,留下吃个饭再回家。”
黎思远却歉声拒绝:“今天家里有事,我下次再来。”
说完,他重新看向许夕瑶:“伯母说你的手伤着了,我从德国带了药膏,你记得擦。我先走了。”
目送着黎思走远,许夕瑶松了口气。
要是他真留下了,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
半个小时后,许父回来了。
多年未见,老人两鬓已有白发,皱纹也更多了。
看到这样的父亲,许夕瑶眼泛泪花:“爸。”
许父也红了眼眶:“回来就好。”
“我听你妈说你和阎霖离婚了?断干净也好!夕瑶,你得分清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想到阎霖和女儿,许夕瑶心中一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饭桌气氛又有些僵硬。
见状,许母忙打圆场:“阎霖都和别人结婚了,怎么可能断不干净?吃饭吧!”
许父也没再追问。
一家人平静又温馨的吃了饭。
这样如梦似幻的日子持续了一周。
幸福之余,许夕瑶时常会想,要是没有黄欣冉,她和阎霖还有女儿是不是也会这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天,许夕瑶刚想联系阎霖,想见见女儿。
却不想阎霖竟先打来了电话。
他声音冰冷含怒:“许夕瑶,你怎么这么恶毒,竟然找绑匪绑架自己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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