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战王府,就是他的人了在线》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主人公叫戚瑶墨渊的小说是《入了战王府,就是他的人了在线》,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墨渊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厨房内,阿秀大口吃着炖盅里的燕窝,脸上丝毫不惧。 “怕什么,她不过是个罪臣之女,王爷才不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老太妃放任她在这自生自灭,又没嘱咐咱们好生伺候,这么好的东西给她吃实在浪费!” 阿秀舀了一勺给小梅:“来,你也试试,这可是燕窝,珍贵着呢。”...
清风追过来时,正好看见墨渊从望月阁出来。
“王爷,属下找遍了王府,没有找到可疑人物!”
墨渊冷笑:“是只狡猾的狐狸。”
就在这时,厨房内传出一阵动静。
两人放轻了脚步。
“阿秀,这些都是容妃命人给王妃送来的补品,你这样全都吃了,要是让娘娘知道了,定要责罚于你。”
厨房内,阿秀大口吃着炖盅里的燕窝,脸上丝毫不惧。
“怕什么,她不过是个罪臣之女,王爷才不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老太妃放任她在这自生自灭,又没嘱咐咱们好生伺候,这么好的东西给她吃实在浪费!”
阿秀舀了一勺给小梅:“来,你也试试,这可是燕窝,珍贵着呢。”
小梅不敢吃,连连摆手。
阿秀睨了她一眼:“这点胆量都没有,放心好了,那女人蠢着呢,这半个月我天天给她冷菜冷饭,她也不敢给我甩脸色,等有朝一日,我要是做了王妃,定然比她强!”
清风看了看自家主子,呵,脸色全黑了。
“王爷,要不要属下去把她杀了?”
“彩月可招供?”墨渊答非所问。
清风如实回答:“那丫头死也不肯招,昨日不堪折磨,咬舌自尽了!”
墨渊唇角微挑:“正好。”
清风不解,问道:“那这丫头怎么处置?”
“先关她三日,不准给她吃任何东西!”
清风顿时明白了过来,心里不由得一颤。
果然,王爷虽然沉睡了三年,可性子一点未变,担得起活阎王的称号。
次日清晨。
戚瑶睁眼时,天光已经大亮。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伺候她梳洗的不是阿秀,而是小梅。
小梅是容妃身边的人,没道理会来伺候她。
“阿秀呢?”不过相比于阿秀,她还是比较喜欢小梅的乖巧温润。
小梅低垂着头,小声回道:“阿秀偷吃王妃的补品被王爷知道了,王爷将她关去了柴房。”
戚瑶有些意外:“母妃让你来伺候我的吗?”
小梅摇了摇头:“不是,是王爷派奴婢来的。”
戚瑶蹙眉,忽然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
“王妃快些梳妆吧,王爷还在等着。”
“等我?”
等她做什么?难不成昨晚的事,他到底还是怀疑到了她身上?
小梅点了点头:“今天是王爷生母的忌日,太妃说了,王妃理应跟王爷一同去祭拜。”
“原来如此。”戚瑶暗自松了口气。
推开门,屋外大雪纷飞,王府内外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一阵北风扑面而来,刀子一般,剐得人生疼。
戚瑶忍不住将身上的衣服裹紧。
“王妃,这天冷,穿上这个吧。”小梅上前给她披了一件红色的斗篷。
“王妃快些去吧,王爷已经在府门等着了。”
戚瑶抬眸一看,果然见府外停靠着一辆马车。
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清风替戚瑶掀开轿帘:“王妃请上马车。”
轿帘掀开,戚瑶一抬眸就看见墨渊坐在马车里。
今日他穿了一件白色衣袍,长眉斜飞入鬓,清冷的双眸,犹如谪仙一般。
抛开其他不说,她不得不承认,这家伙长得十分好看,戚瑶看得片刻失神。
“王妃看够了吗?”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声音就跟他的双眸一样清冷。
戚瑶脸色一红,低着头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在雪地里,戚瑶一个不稳,整个人往前扑去。
熟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她睁眼,发现自己正扑在墨渊怀里。
“啊,对不起。”
不等她起身,墨渊直接将她推了出去,后脑勺重重磕在轿沿上,戚瑶疼得直皱眉。
这家伙,果真是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王妃还是自重些,投怀送抱的举动,以后还是少用,本王可没兴趣!”拂了拂方才被她碰过的衣料,墨渊面色冷峻。
戚瑶气极。
谁投怀送抱?这家伙未免太自以为是!
戚瑶转过头,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她祈祷最好来一场意外,摔死这个讨厌鬼!
他唇角勾了勾:“听说你跟温廷玉本有婚约在身,这事可真有意思。” 火盆里的纸钱烧得旺盛,偶尔有几片枯叶落在火堆里,噼里啪啦地响。 他说的如此平淡,闲话家常般,却让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马车出了城门,一路往北驶。
雪渐渐停了,厚厚的积雪淹没了原本的道路,马车行驶得很缓慢,到了城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王爷,王妃,到了。”
清风掀开轿帘,戚瑶跟着墨渊一同下了马车。
戚瑶以为堂堂镇北王的生母所葬之地,应当是一块风水宝地,可她万万没想到会葬在如此荒芜的地方。
眼前的坟墓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坟墓周围都是枯黄的荒草。
想来年代久远,墓碑上长了一层青灰色苔藓,恐怕他昏迷这三年,这座墓碑都没人祭拜。
墨渊站在墓碑前,手指轻轻拂过墓碑上的字,眼里的神情是戚瑶从未见过的落寞。
有这么一瞬间,戚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孤独可怜。
清风将祭品从马车里取出,一一摆放在墓前。
“王爷,天色已晚,早些祭拜吧。”
今日出行,墨渊为了掩人耳目并没有带随从,只有他们三人。
戚瑶低头不做声,取了一把带来的香烛纸钱,默默走到墓碑前,点燃祭拜。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爹娘,温廷玉答应过她,只要她乖乖嫁给墨渊,他就会替自己安葬好爹娘。
可她至今都还不知自己爹娘葬在何处。
触物伤怀,戚瑶忍不住落下泪来。
墨渊侧目看了她一眼,微微蹙眉。
“你哭什么?”
他都没哭,这女人倒是先哭起来了,恐怕又在耍什么心思,博取他怜悯!
戚瑶擦了擦眼泪,抽泣了两声:“我不过是想起了自己爹娘,有些伤怀。”
墨渊蹲在坟前,将一叠纸钱丢进火堆里,扬起一层灰烬“你爹通奸卖国,铁证如山,想必尸体应该在乱葬岗。”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比这寒冬里的积雪更让她痛心。
“我爹是被冤枉的!”她紧紧蹙着眉,第一次像只发怒的小兽般,对他龇牙。
墨渊忽然觉得有趣。
他以为她只会哭,只会耍心思让他怜悯,原来她还会发怒。
他开口,声音就跟他人一样凉薄:“光说有什么用,什么事都要讲究证据,本王听说,你爹的案子,还是温廷玉亲自操刀。”
他唇角勾了勾:“听说你跟温廷玉本有婚约在身,这事可真有意思。”
火盆里的纸钱烧得旺盛,偶尔有几片枯叶落在火堆里,噼里啪啦地响。
他说的如此平淡,闲话家常般,却让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她猜不透他,恍惚间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王爷想说什么?”她试探着问,后背浸出了冷汗。
他浑身自带一种威压,戚瑶觉得她所有的小心思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墨渊站起身来,讳莫如深地看了眼远处的密林,几只飞鸟像是被什么惊扰了一般,振翅高飞。
他眉宇微微皱了皱。
戚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突然开口:“你可知,背叛本王是什么下场?”
戚瑶心里咯噔一声:“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清风!”他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周围的温度好似瞬间变低了。
戚瑶慌乱地垂下头,呼吸有些紊乱。 啊~五十里路怎么这么漫长啊,车厢内诡异的气氛压抑得厉害,戚瑶只觉得极度难熬。 “王爷!”似乎是发生了什么状况,清风勒了勒马缰。 马车停下的瞬间颠簸了一下,戚瑶猝不及防地往前扑了过去,再次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皑皑白雪映照着来时的路。
马车悠悠往前行驶起来,车厢内,两人面对面坐着。
淡淡的冷檀香环绕在车厢内,莹白的月光透过窗帘上的缝隙,匀了一些进来。
诡异的沉默中,戚瑶忍不住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他身上的白色衣袍自然而然地垂落在座上,双手随意地搭在双膝上,月色镀亮的半边脸丰神俊朗,胜过千雕万琢的无暇翡玉。
趁着他闭目养神之际,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多好看的男人,可惜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墨渊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幽幽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
戚瑶慌乱地垂下头,呼吸有些紊乱。
啊~五十里路怎么这么漫长啊,车厢内诡异的气氛压抑得厉害,戚瑶只觉得极度难熬。
“王爷!”似乎是发生了什么状况,清风勒了勒马缰。
马车停下的瞬间颠簸了一下,戚瑶猝不及防地往前扑了过去,再次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次真不是我投怀送抱。”戚瑶慌忙解释,正想起身,腰身却被他紧紧搂住。
“别说话。”他突然开口,神情有些严肃。
戚瑶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姿势有些过于亲密,自己正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腰肢,宽大的袖袍将她整个人罩住。
马车停在了一片松林里,林间茂密,又被积雪覆盖,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
车厢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有些烫人。
“怎么了?”戚瑶小声问道。
半晌没听到他的回答,只听见原本寂静的林中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有人往这边来了,听脚步声,人还不少。
戚瑶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空气中忽然混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王爷,有瘴气!”清风快速行驶马车,车身再次剧烈颠簸了起来。
戚瑶心下一沉,反应极快,当即捏着袖子捂住口鼻,下意识就倾身过去,贴近他面前,另一只手捂住墨渊的口鼻。
眼下,她和墨渊在马车里近在咫尺地相对着,他的气息落在她的手心里,像羽毛一样,有些轻痒。
戚瑶这才意识到,自己干嘛要给他捂,他自己又不是没手!
往后靠了靠,她低低道:“你自己用袖子捂着吧。”
不等她抽回手,只听“咻”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直穿过车窗,射入车厢内。
“低头!”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墨渊迅速按下她的脑袋,利箭从她耳边划过,从另一边的车窗飞了出去。
好险!
倏地,周遭动静一响,伴随着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紧接着便是一道道黑影将马车团团围住。
马儿嘶鸣一声,前蹄一扬,最后停在原地,不再走动。
墨渊的神情骤然凛冽,旋即冷笑:“一群走狗,鼻子真灵!”
随后,他松开怀里的女人,冷冷说道:“自己想办法保命,本王可没空管你!”
话音刚落,一柄长剑直接从轿子顶部贯穿而下,墨渊推了她一把,剑锋正好从他们中间插入,两人堪堪躲过。
“王爷,接住!”
墨渊接过清风丢过来的利剑,飞身下去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刀光剑影,利刃碰撞,车厢外不断传来惨叫声。
戚瑶缩着身子躲在车厢里,透过轿帘,她第一次看见如此血腥的一面。
月光下,墨渊的身影如同鬼魅,他满身肃杀之气,宛如从地狱走出的修罗,周围的黑衣人还未近身便被他直接削掉了脑袋。
血气顿时弥漫了整个松林,他身上白色的衣袍被鲜血浸湿,像雪地里幽幽绽放的彼岸花。
一名黑衣人见杀他不成,便将目光转移到了车厢内,与戚瑶的视线刚好撞在一起。
“杀了那娘们!”有黑衣人在身后发号施令。
剩下的黑衣人数量颇多,虽奈何不得清风和墨渊,但也足以短时间缠住他们。
一名黑衣人目光凶狠的望向戚瑶,一个飞身上了车厢。
戚瑶眼睁睁看着一柄利剑闪着银光直直朝她面门砍来。
瀑布轰鸣,吵得戚瑶耳鸣不已,她拥着墨渊蜷缩在洞中,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外面唤她。 “阿瑶,阿瑶你在哪?”那是一道温润平和的男子声音,戚瑶惊得睁大了眼睛。 是温廷玉!...
车窗前人影一闪,杀手趁着墨渊被纠缠的空隙,直接举剑朝戚瑶劈下。
戚瑶来不及防备,只觉一道力扼住她的手臂,将她往车外一拽,一只大手将她揽腰抱起。
杀手刺了个空,墨渊抬手直接握住对方拿剑的手。随着骨骼咔嚓一声响,举手投足间像撇断一根木柴一般,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卸掉了杀手的胳膊。
杀手痛苦闷哼一声,墨渊反手拨转了杀手手中的剑,眼都没抬一下,便割掉了杀手的头颅。
温热的鲜血溅在戚瑶的脸上,她只听见自己胸膛的心,砰砰砰狂跳。
“王爷,你们先走!”清风已经趁机往夜空发了信号弹,不久便会有侍卫赶过来。
墨渊当机立断,直接举剑劈断了马缰,抬手便将戚瑶送上了马背,自己随之也翻身上马。
“先撤!”他扬起马鞭,两人驾马而去。
见墨渊离去,一群黑衣人便不再跟清风缠斗,转身就追了上去。
“不能让他们跑了,今晚必须杀了他们!”
眼见着黑衣人紧追不舍的跟了上来,戚瑶忍不住往后看了又看。
墨渊将她护在身前,宽大的袖袍将她整个人裹住,虽然身处险境,可在他怀里,戚瑶竟觉得无比安心。
她手指冷不丁地碰到他搂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心下一沉。
他的手冰凉彻骨,指尖滴血粘稠,月光下,戚瑶这才看清,他整个白色袖子都被鲜血染红了。
“你受伤了?”她转头问他,语气中难掩关切。
“闭嘴!”他声音苍白无力,咬牙扬了扬马鞭,马儿越跑越快,终于将身后的黑衣人全部甩掉。
“他们没有追过来,你让我看看伤势,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外面杀手那么多,要是墨渊出了什么事,她也活不了。
身后的男人没有回话,戚瑶再次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脸色白得可怕,嘴唇隐隐有发紫的迹象。
“你中毒了?”戚瑶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缰绳,将马勒停。
不等戚瑶下马,墨渊就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戚瑶翻身下马,这才发现墨渊的背后中了几根毒针。
不远处来脚步声,那群杀手快要追过来了。
戚瑶转头四处寻找可藏身之处,忽然看见前方有一处瀑布。
她灵机一动,使劲拍了拍马背,将马儿驱走,自己驮着已经昏迷的墨渊躲进了瀑布后面的大石缝里。
瀑布轰鸣,吵得戚瑶耳鸣不已,她拥着墨渊蜷缩在洞中,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外面唤她。
“阿瑶,阿瑶你在哪?”那是一道温润平和的男子声音,戚瑶惊得睁大了眼睛。
是温廷玉!
“你别怕,快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附近。墨渊有没有跟你在一起?”温廷玉的声音温润依旧。
夜幕中只有轰鸣的瀑布声。
“阿瑶,我是廷玉哥哥,你出来。”
“我是来接你的回温府的,计划有变,你快出来跟我走!”
躲在石缝中的戚瑶紧紧捂住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她知道,一旦她出去,墨渊的行踪就会被暴露,那群杀手绝对不会放过他……
可如果她不出去,温廷玉一定会生气……
她陷入了两难。
“阿瑶,你还想不想见你哥哥?”
温廷玉一下子看出端倪,声音中带着一丝慌张:“你中毒了?” 戚瑶当着他的面拔出左臂上的毒针,身子已有些不稳:“廷玉哥哥,这针有毒,我恐怕……快不行了。” “廷玉哥哥,我死之后,你能不能帮我照应一下哥哥,下辈子我再报答你的恩情。”说完,她身子一软,就要从他怀里滑落。...
“廷玉哥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戚瑶虚弱的声音。
温廷玉转身,就见戚瑶从水中探出脑袋。
“阿瑶,你怎么在水里!”温廷玉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水里捞出。
冰冷的湖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戚瑶起身的时候浑身冻得发抖,一张小脸苍白如纸。
忙解下披风罩住她的身子,温廷玉满眼担忧:“有没有冻着?”
身后的几名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马上顺着戚瑶出现的地方一路搜寻下去。
戚瑶一把扑进温廷玉怀里,满脸委屈:“廷玉哥哥,这些黑衣人是你派来的吗?”
温廷玉耐心解释:“他们是来刺杀墨渊的!”
“可他们连我也想杀!”戚瑶抬眸,定定地望向他,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
她不敢相信,她的廷玉哥哥为达目的,竟不择手段至此!
更不敢相信,他派来的人,竟连她都要杀。
他真的不知道吗?
还是……想斩草除根。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任他。
温廷玉语气平淡:“阿瑶,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不杀他,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杀我!方才差点误伤你实属意外,是我考虑不周,不知道你也会跟着他出来。”
将她温柔拥入怀中,他语气轻柔:“阿瑶,告诉我,墨渊在哪?”
戚瑶握紧了拳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温廷玉蹙眉:“我的人方才看见他带着你一起逃离,阿瑶,你别骗我,今日这样的机会不多,错过了这次,往后再想杀他,就难了!”
戚瑶咬了咬唇,依旧摇头:“方才确实是他带着我离开的,可到了这里,他嫌我累赘,便将我丢下马,为了保命,我一直躲在水里,直到你唤我,我才敢出来。”
“阿瑶,你最好不要骗我,你要记住,你哥哥还在边疆受苦,墨渊这人冷血无情,除了我,没人会帮你!”
温廷玉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她。
他知她一向心软心善,这是她的可爱之处,亦是她的软肋!
戚瑶低着眉眼,唇瓣被她咬出血。
“我会尽快帮你偷出密信,其他的,我无法帮你!ᵂᵂᶻᴸ我真的不知道墨渊在哪里,方才所说,句句属实。”
她实在做不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况且方才是墨渊救了她一命。今日替他隐瞒行踪,就当是还墨渊一个人情,往后便不再欠他!
她这样想,心中便觉得好受了许多。
月光下,温廷玉的侧脸轮廓清晰了两分,看向戚瑶的双眸愈发深邃。
方才离开的黑衣人已经折回:“主子,没有找到墨渊的行踪!”
温廷玉搂住戚瑶的手暗暗握紧,他知道,今日再没机会杀他了,往后也不会再有。
“罢了,阿瑶,我相信你了。”他笑着抚摸着她的脸,眼神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温和。
“墨渊的人一定很快就会到这里,你不要乱跑,就当从未见过我,继续在他身边待着,替我尽快找到红匣子。”
戚瑶点了点头,脸色却极为痛苦,嘴唇隐隐有发紫的迹象。
温廷玉一下子看出端倪,声音中带着一丝慌张:“你中毒了?”
戚瑶当着他的面拔出左臂上的毒针,身子已有些不稳:“廷玉哥哥,这针有毒,我恐怕……快不行了。”
“廷玉哥哥,我死之后,你能不能帮我照应一下哥哥,下辈子我再报答你的恩情。”说完,她身子一软,就要从他怀里滑落。
温廷玉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阿瑶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说完,他倒出几粒在掌心,戚瑶忙问:“这是解药吗?”
温廷玉点了点头,温声哄道:“阿瑶乖,吃了就会好了。”
戚瑶又怎知那不是解药,人是他派来的,毒也是他派人下的,解药自然会在他身上。
戚瑶伸手,从他掌心抓过药丸,一股脑塞进嘴里。
嘴唇上的乌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惨白的脸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廷玉哥哥,我没事了,你走吧,墨渊的人马上就要追过来了。”
不远处马蹄声惊起林中飞鸟,温廷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轻轻捧起她的脸,温廷玉吻了吻戚瑶的额头:“阿瑶,我先走,记得帮我找出红匣子,还有……别让他碰你。”
戚瑶心中冷笑。
是他亲手设计将她嫁给墨渊,现在却要她为他守身如玉。
可为了哥哥,戚瑶不得不对温廷玉言听计从,僵硬点了点头,她乖巧回道:“不会的,他不近女色,不会碰我的。”
闻言,温廷玉脸上露出欣慰的笑,他再次深深看了眼戚瑶,眼中似有不舍。
见温廷玉离开,戚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摊开手心,看着掌心里剩下的几粒药丸,往一处微微耸起的雪堆看了看。
见他昏迷不醒,无法吞咽,戚瑶起身,往湖边走去,用嘴含了水,下一刻俯下身去,捏住他的下巴,将嘴里的水一点点渡入他口中。 墨渊不由自主地滑动着喉结,从她口中汲取水分。 意识朦胧间,他觉得她的唇很软,便辗转反侧地吮吸。...
她扒开厚厚的积雪,将昏迷中的墨渊拖了出来,往他嘴里塞了几粒药丸。
“方才你救了我一命,现在,我救你一命,咱俩算是扯平了!”
见他昏迷不醒,无法吞咽,戚瑶起身,往湖边走去,用嘴含了水,下一刻俯下身去,捏住他的下巴,将嘴里的水一点点渡入他口中。
墨渊不由自主地滑动着喉结,从她口中汲取水分。
意识朦胧间,他觉得她的唇很软,便辗转反侧地吮吸。
戚瑶眉头一跳,及时抽开,脸色绯红:“你这人……真是,我这是在救你,你反倒还占起我便宜了!”
她原本只是想给他渡点水,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反客为主吃她的嘴。
墨渊的后脑勺重重砸进了雪堆里,似是听见了什么,眉头皱了皱。
“罢了罢了,看在你昏迷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寒风一阵阵吹来,跟刀子似的。
她蹲下身,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
方才为了引开黑衣人的注意力,她故意从水中出来,就是为了让他们以为墨渊还藏在瀑布后,其实她早已将他悄悄转移了地方。
目的倒是达到了,但她现在浑身都湿漉漉的,牙齿被冻得上下打颤。
好在清风很快带着人追到了这里,将她和墨渊带回了王府。
两人身上的毒都已经解除了,墨渊也在半路苏醒了过来,一路上,墨渊都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她,戚瑶全程默默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到了王府,清风下马,替两人掀开轿帘。
“王爷,到了。”
墨渊下了马车。
清风看了眼马车里的戚瑶,问道:“王爷,王妃……”他正想问要不要一起接去南苑。
“关去水牢!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戚瑶抬头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
“王爷为这是何意?”她不解,她明明救了他,这人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竟还倒打一耙!
墨渊冷冷看了她一眼,回廊上的灯光镀在他身上也没驱散他身上的寒气。
“你当真不知你跟温廷玉勾结之事?今日出行,也是你透露的行踪吧?王妃真是陪本王演了一出好戏!”
“我没有!”戚瑶开口解释,她只答应给温廷玉偷出密信,可她没有透露过他的行踪。
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留给她辩解的机会,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戚瑶被关进了水牢,清风见她身子弱,眼下又还是王妃的身份,并没有将她关在水笼里,而是给她选了间干燥的牢房。
“王妃,请吧,王妃若真是冤枉,王爷自会还王妃一个清白。”
戚瑶点了点,她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是墨渊随手可捏死的蚂蚁。
只是她没想到,阿秀竟也被关在这里。
只不过阿秀比她惨,整个人被泡在水里。
这么冷的天,她脸色惨白,嘴唇都被冻得发紫,看上去有些可怜。
一看见戚瑶,阿秀就跟一只疯狗一样想要扑过去,可惜手脚被铁链套着,根本无法碰到她。
“王妃,王妃你帮奴婢求求情,奴婢知错了,放奴婢出去吧。”
关进水牢的日子并不好受,阿秀又冷又饿,整个人快要被冻死。
戚瑶有些可怜阿秀,可她也救不了她,自己还被关着呢,明天的结局还不知会怎样,哪里还能顾及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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