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宁易延舟全文无删减》主角为易延舟洛晚宁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虐心小说《洛晚宁易延舟全文无删减》是以易延舟洛晚宁作为主角,主要内容简介:...
“谢谢你,易律师。”易延舟看到她破损的衣服,还有胸前裸露出的红印。他眉头微蹙,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直接套在晚宁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淡淡道:“我送你回去。”...
沈沛然走了以后,晚宁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刚刚的情形,她还有些后怕,声音也不自觉发颤。
“谢谢你,易律师。”
易延舟看到她破损的衣服,还有胸前裸露出的红印。
他眉头微蹙,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直接套在晚宁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淡淡道:
“我送你回去。”
他的外套有浅浅的木质香味,带点青草的清香苦涩,闻起来十分温暖沉静。
十分钟后,易延舟开了一辆深黑色宾利慕尚停在医院门口。
晚宁上车后说道:“送我去万民路的艾比利酒店吧。”
易延舟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好奇。
“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家。”
易延舟脸上没什么表情,很随意地答了一个“嗯”字,接着便一路无言。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车停在了艾比利酒店的门口。
晚宁道了声“多谢”之后,正欲下车。
旁边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明天早上9点,到东环大厦88楼报到,别迟到了。”
晚宁怔了一下。
“易律师,今天谢谢您替我解围,工作的事,就不麻烦您了。”
易延舟没有看向她,只是直视着前方,笑得十分淡然。
他的侧脸精致凌厉,极好看。
脱去外套后的白色衬衫和马甲,显得整个人非常贵气和精神。
他漫不经心道:“洛小姐想多了,我并非是帮你,而是交易。”
晚宁回过神,疑惑道:“交易?”
“对,交易。”
“听说洛小姐在校期间参加各种辩论赛事获奖无数。”
说到这个的时候,他定定地看着她。
晚宁:“?”
易延舟白皙而又好看的手很自然地搭在方向盘的顶端,手指还轻轻敲着。
目光从她脸上挪开,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语气随意而散漫:
“我的法律团队恰好缺一名律师助理,目前校招时间还未到,我本人曾经有幸观摩过洛小姐的辩论赛,对洛小姐的能力非常欣赏。”
“洛小姐是个明白人,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今日我替你解围,得罪了沈沛然,你不会轻飘飘地道声谢就了事了吧?”
晚宁:“我……”
但是她并不想跟沈沛然和郑蕾待在同一家律师事务所,想到以后可能会经常遇到的场面,开口便想拒绝。
易延舟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讥笑道:
“看来是在家里待久了,连进入社会的勇气都没有了。”
晚宁眼神有一瞬的凝滞,低头思考了良久。
她想过离婚后,可能会去别的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抹去这段难堪的过往。
但细细想来,逃避并不是真正的放下。
它只会藏在心里的最深处,只是没有掀开,并非是消失不见。
除非她永远不回京华市。
否则,只要听到那两个人的消息,那种遭遇双重背叛的崩溃和窒息,还是会铺天盖地席卷她的神志。
她不想让他们成为她心里的一道坎,因为他们不值。
只有勇敢地面对,直到有一天,即便他们在她面前耳鬓厮磨、楚梦云雨,她心里也平静得毫无波澜,才是真正的放下。
她似乎想通了,似乎又没想通。
但她知道,这个对她来说最残忍的选择,才是正确的选择。
——
病房内,沈沛然刚进门,便看见郑蕾坐在病床前,与他妈妈苏思柔聊得正欢。
苏思柔脸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拉着郑蕾的手:
“你来看我,我这病瞬间就好多了。”
郑蕾的父亲是京华市副市长,而晚宁从小是个孤儿,养父母也只是普通的大学老师。
眼高于顶的苏思柔自然更中意郑蕾,巴不得将自己的儿媳妇换成她。
这几年她也看出来了,郑蕾对自家儿子存了爱慕之心,甚至放弃了她父亲为她铺好的从政之路,自愿出来陪他做律师,就为了能天天看见沈沛然。
只是自家儿子脑筋不开窍,非得喜欢那个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的洛晚宁。
当年若是娶了郑蕾,沈氏如今的继承人之位,还不是囊中之物?
他想到昨天晚上跟郑蕾……忽然有种可怕的猜想,莫非是她看见了。想到这里,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心中烦躁更甚。——回到酒店后的晚宁,打电话让任芊芊送来了她的行李。...
苏思柔心里憋着一股怒火没处发,看郑蕾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关切和爱怜。
郑蕾也堆起了笑意,眼底却没有一丝真诚:
“只要苏阿姨不嫌弃我叨扰,我天天过来。”
说完她又顿了顿,像是难以启口的样子:
“就怕……”
苏思柔见她如此,赶紧拍拍她的手,道:
“怕什么,你天天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是叨扰。”
郑蕾低了低头,佯装担忧道:
“就怕宁宁知道了会不高兴。”
听到洛晚宁的名字,苏思柔明显收起了笑容,满脸嫌弃。
门外的沈沛然脸色本来难看,看到郑蕾提到晚宁,更是黑了脸:
“你来做什么?”
郑蕾看沈沛然的脸色很不好,赶忙站了起来。
须臾之间,眼眶已经红了一圈,楚楚可怜,声音也是软软糯糯:
“沛然,我知道我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过来很冒昧,但我也是听说阿姨生病了心里着急才过来看看,我没有恶意的。”
“是不是宁宁知道了不高兴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眼眶的泪水就掉了下来,拿起包包就要走。
躺在床上的苏思柔急忙起身拉着她的手腕:
“哎呀,走什么呀,别走,你来看我,我乐意。”
随后又转头看向沈沛然,生气道:
“你去告诉那女人,我今儿个就认了蕾蕾做干女儿,女儿来看妈妈天经地义。谁敢有意见,就不要进我沈家的门。”
沈沛然看见苏思柔两副面孔,顿时明白晚宁为什么生气了。
想起晚宁提的离婚,虽然知道她只是在闹脾气,过几天她就会气消,还会重归于好。
心里依然无端的焦躁烦闷,额角青筋直跳。
但是——
若说晚宁是生他妈的气,也说不通。
她们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争执,而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决定离婚,并且拟好了书面的《离婚协议书》。
他想到昨天晚上跟郑蕾……
忽然有种可怕的猜想,莫非是她看见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心中烦躁更甚。
——
回到酒店后的晚宁,打电话让任芊芊送来了她的行李。
芊芊看她衣服都被扯破了,脖子上、胸前还有几道突兀而又诡异的红痕,还以为她遇上了什么山匪强盗。
晚宁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
“啊?你是说,这些是都沈沛然弄的?”
“那个王八羔子,红杏出墙不说,还敢这么对你?”
芊芊又惊又怒,以前她怎么就瞎了眼,竟然觉得沈沛然对晚宁还不错。
“那你明天真的要去东环所上班吗?”
“要我说,你还是来我们任氏上班吧。省得看见那对狗男女倒胃口。”
晚宁淡淡道:“芊芊,谢谢你。”
“该来的躲不掉,我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他们吧。”
“是他们的错,我有什么好躲的,该躲的是他们。”
任芊芊在来之前已经派人暗中去调查了沈沛然和郑蕾。
在学校的时候,郑蕾一开始是不认识沈沛然的。
她认识沈沛然的时候,晚宁已经和沈沛然在一起了。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若是沈沛然一开始就喜欢郑蕾,为什么当初还要不顾家里的反对娶晚宁?
既然娶了晚宁,为什么还要和郑蕾纠缠不清?
狗男人真的是要挂在墙上才老实!
芊芊担忧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她回去之后,晚宁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水。
褪去外衣,冰肌玉骨,身姿凹凸曼妙。
晚宁躺在浴缸里,在蒸汽的氤氲下衬得整个人又纯又艳,魅惑十足。
只是胸前几道红痕被水泡过之后越发触目惊心。
她努力地用手去搓,想搓掉那些污秽,却越搓越红。
洗完后,她穿着丝质睡衣,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没有回家住,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空落落。
以往即便在家,大多数时候,也是只有她一个人。
郑蕾和沈沛然,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婚礼上,还是学校里?
还有易延舟,好像很早就知道他们的事,他为什么要帮她?
所以办起事来……丝毫没有负罪感!但他刚刚带晚宁去办理入职之时,却发现眼前的女子明艳大方、温和有礼。倒让他有些错愕。她看起来是个温婉善良的女子,值得拥有一场美好姻缘。...
隔天早上9点,晚宁准时出现在了东环大厦楼下。
这栋楼看起来很高,有100层,是东环律师事务所的总部。
不同的法律部门,在不同的楼层。
而易延舟带领的诉讼团队,占了88楼整整一层。
规模如此宏大的律所,要碰上熟人,也不是件易事。
88楼的层高比普通楼层的层高要高上许多,做了悬空复式设计,中间一个白色回旋楼梯连接着一楼和二楼,一楼是他的法律团队,而二楼整整一层,是易延舟独有的办公区域。
此时的易延舟坐在办公桌前,一身经典款的深灰色复古西服,质感厚重,挺阔有型。同色系领带被系得工整服帖。
窗外的阳光透进来,打在他精致的五官上,衬得鼻梁格外英挺,整个人散发出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尊贵。
这张脸长得异常的漂亮,可是却没什么表情,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他怔怔地看着手上的白金手链,手链中间还缀着水滴型钻石。
手指被手链衬得更加修长且白皙,骨节分明,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许秘书进来的时候,他又将手链随意扔回了盒子里。
这个东西一直放在他的书桌上,时不时看几眼。
眼里却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很明显,这个手链的主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不一般的女人。
许秘书眼尾扫到他的动作,微微凝滞了一下。
想到那个女人,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易律师还没有放下,她始终是他心里的逆鳞和禁忌。
很快,他收敛起了思绪,低声道:
“易律师,洛小姐已经到了,刚刚我已经带她去办理入职手续。”
“是否需要让她上来交接工作?”
晚宁是易延舟特招过来的,她的工作任务和工作范畴,自然需要问过易延舟。
易延舟的嘴角勾了勾,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久居高位的威严气质扑面而来,散发着一股强有力的压迫感。
他没有回答,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清冷道:“郑蕾那边什么消息?”
“郑蕾那边……最近似乎不太愿意再跟我们有过多的联系,她只说她会尽快办好。”
见易延舟没有说话,他又小心翼翼说道:
“易律师,咱们这样做,对洛小姐,是不是不太公平?”
他以前没有见过晚宁,以为晚宁是像沈沛然那样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人。
所以办起事来……丝毫没有负罪感!
但他刚刚带晚宁去办理入职之时,却发现眼前的女子明艳大方、温和有礼。
倒让他有些错愕。
她看起来是个温婉善良的女子,值得拥有一场美好姻缘。
如今却成了这整件事唯一的无辜受害者和牺牲者。
很遗憾,她虽不应卷入这场是非恩怨中来,却也已经卷入了进来。
无论是对待事业还是其他,天使面孔下的易延舟,像极了活阎罗,其雷霆手段之下,几乎没有幸存者。
想到这,许秘书对晚宁的处境倒心生了一些怜悯。
但他的话音刚落,易延舟眼中的寒光便朝他射来,冷冷道:
“告诉郑蕾,我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若他们还没离婚,会有什么后果,她知道的。”
易延舟的气场非常强大,让人不寒而栗,那是一种不可亲近和冒犯的气息。
许秘书跟了他多年,算是最能摸准他脾性的人了。
即便如此,在这种极具威严的压迫感之下,他也不自觉地底下了头:“是。”
许秘书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后面传来易延舟的声音,十分淡漠:“让她上来。”
晚宁办完入职手续之后,就被许秘书领到了工位上。
她的位置靠窗边,宽敞舒适,采光良好,一眼能看见林立的高楼,如水的车流,还有忙忙碌碌的打工人、白领和精英。
这个位置,恰好能俯瞰半个京华市,眺望过去,建筑、道路、河流、公园、山岭,就在眼前,无比的广阔和壮美。
她自幼生长在这座城市,从象牙塔直接过渡到婚后生活。
她从未接触过社会,从未进入过社会,也从未这样看过这座城市的样貌。
繁华巍峨,人声鼎沸,倒让她感到有些陌生。
正想着,许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温声道:“晚宁,易律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她人生中办的第一个案子,涉案金额就是50个亿?这让她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还有些……受宠若惊。但是,这么大的案子,要交给她一个职场新人来跟吗?晚宁偷偷瞄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年纪轻轻,却气场十足。...
晚宁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易延舟正在低头翻看着文件资料。
样子极好看,比先前,少了一丝玩世不恭,多了一分冰冷和落寞。
“易律师。”
晚宁站在离易延舟十米距离的地方,直视着他。
易延舟略略往后靠了一下,掀起眼皮,看向她。
一身优雅的职业装,搭配黑色包臀裙,正好显露出她完美的曲线和身段。
那双光滑细腻的腿,修长而匀称,白得晃眼。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非常出众,无可挑剔。
她将长发盘起,显得十分干练。
脖子上的红痕被粉盖了一下,看着淡了许多。
但依然扎眼。
那张纯欲的脸蛋,貌似清瘦了些,看起来一捏就碎。
她站的位置,离他有些远。
“过来。”
易延舟的声音平静无波,却透着不容拒绝。
晚宁往前走了几步,视线却不自觉避开了他的眼。
走到办公桌前。
那双修长的手,将桌面上的几个卷宗材料,缓缓推到她的面前。
“这是曲林市的一起股权纠纷案,涉案金额50亿,三天后在曲林中院开庭审理。”
“你今天拿回去看看,熟悉一下案件情况。”
“明天跟我出发,去曲林市。”
5,50个亿?
这世上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她一个……
虽然她在学校参与过各种模拟庭审,模拟案件。
但是从未办过一个真正的案子。
她人生中办的第一个案子,涉案金额就是50个亿?
这让她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还有些……受宠若惊。
但是,这么大的案子,要交给她一个职场新人来跟吗?
晚宁偷偷瞄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年纪轻轻,却气场十足。
不同于前几次见面的温和外放、潇洒恣意。
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这种对任何事都具有掌控能力的气质,让她莫名心生敬畏。
易延舟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晚宁若隐若现的目光。
他淡淡开口:“还有事?”
“没,没有”
“出去的时候,让许秘书进来。”
晚宁抱着卷宗下楼的时候,看见许秘书正拿着材料往上走,便跟他说了一下。
……
办公室内。
“曲林那边安排好了吗?”
“一切安排妥当。”
易延舟很淡地“嗯”了一声,不徐不疾。
“易律师,这个案子并不简单,可能还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危险,洛小姐是职场新人,真的要带她一起去吗?”
易延舟微微抬眸,眼神里夹着冷意,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带。”
——
下午2点,东环大厦66楼办公室。
沈沛然垂着眼睛,看着桌面上的手机发呆。
手机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晚宁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给他,也没有任何信息。
而他打过去的几十通电话,也无人接听。
心中一片没由来的烦闷和不安。
洛晚宁,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她不可能会这样。
她对他,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无限温柔的。
一定是有什么东西绊住了,耽搁了。
她一定是没看手机,没发现他的来电。
又或许,还是像以往那样,睡过了头。
他眼角,注意到夹在公文包里的文件。
烦躁地抽了出来。
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赫然出现,十分刺眼。
呵……
他脸上露出冰冷的笑意,然后瞬间将它撕成粉碎,纸张散落一地。
这个碍眼的东西,终于没了。
他想到昨天易延舟的突然出现。
他说她是他的助理。
她什么时候,跟易延舟,有交集了?
易延舟说,校友会那晚,她通过了他的面试。
是了。
那天晚上,他是有段时间不在她的身边。
办公室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接着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他抬眸,眼神淡漠,又充满了疲惫。
看清了来人之后,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滚出去!”
低沉的嗓音带了些怒气。
郑蕾刚进来,就看见沈沛然无端朝她发脾气,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委屈巴巴地走到沈沛然面前,半蹲下去,握着他的手。
“沛然,昨天是我不对,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去了医院,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看了眼满地的纸张碎片。
在沈沛然的脚下,有片纸碎上面还印着离婚二字,她唇角不露声色地弯了一下。
对上沈沛然视线的时候,眼中依然闪着泪光,委屈道:“是不是宁宁发现什么了,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解释清楚。”
她正要伸手去摸兜里的手机。
沈沛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扯到面前,眼神一片凉薄:“三年之期快到了,我也已经履行了我的承诺,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剁了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一字一句,唇齿生寒。
那双有力的手死死抓住她,手腕处被压得毫无血色,而五个手指却因血液不流通被憋得涨红。
“这三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沈沛然,你的心,是铁打的吗?”沈沛然一把将她推开!她重重地跌在地上,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头顶处传来冷冷的声音:“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郑蕾脸色顿时有些发白,红着眼睛,眼里噙满了失望:
“这三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沈沛然,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沈沛然一把将她推开!
她重重地跌在地上,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头顶处传来冷冷的声音:“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你很清楚,三年前,我们的交易。”
“若非如此,你觉得你现在,能出现在我面前吗?!”
郑蕾的眼睛闪了闪,强掩住心中的无措。
是的。
若非三年前那场交易,她根本不可能跟他有任何交集。
她一开始接近他,确实是有别的目的。
因为那个可怕的男人,他拿住了她父亲受贿的证据,以此威胁她,让她接近沈沛然。
她想到那个男人的面孔,俊俏美丽,却分外嗜血,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一开始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让她去接近沈沛然?
后面她才发现……
他是要沈沛然跟他一样,失去所爱。
他要沈沛然在最爱洛晚宁的时候,失去她,像他一样。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可怕的疯子!
洛晚宁也是铁板一块,她就像是沈沛然虔诚的信徒,无懈可击。
所以她只能从沈沛然身上下手。
可是后来,她真的爱上了沈沛然。
而沈沛然心里却始终只有一个洛晚宁,从来没拿正眼瞧过她。
毕业后他们在巴厘岛举行了婚礼。
她以洛晚宁朋友的身份,出席了他们的婚宴。
她故意缠着他,而他却一脸嫌恶。
宴会当晚,她不得已,在他酒里加了些东西。
一夜缠绵。
而他在她身上耕耘的时候,喊的却是洛晚宁的名字。
嫉妒的蔓藤开始在她心里疯狂发芽生长。
她很清楚,他们之间,就只有这“巧合”的一夜。
未来无数的夜晚,他都将属于洛晚宁一人。
她不甘心,凭什么?
洛晚宁除了生得好看些,论家世,论背景,她哪一点比得上自己。
她凭什么得到沈沛然所有的爱,就凭一具皮囊吗?
她是副市长千金,众星捧月。
而她只是普通教师子女,跟自己差了好几个阶层。
这世上,有谁会不爱权势名利?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她知道沈沛然想夺取沈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
只有她,才能成为他的强大助力!
她向他承诺,三年内帮他拿到西郊那块面积100公顷的土地开发权。
那可是整个京华市所有开发商都虎视眈眈的香饽饽。
只要拿下那块土地开发权,便意味着可以轻易获得稳定的现金流和长期的暴利,同时也可以让公司市值和市场地位成倍攀升。
对于沈沛然而言,为沈氏拿下开发权,便意味着坐稳了沈氏接班人的位置。
即便沈欣然离婚回国,也丝毫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任凭他的父亲再想让沈欣然接手沈氏,公司的股东以及董事会的元老都不会答应。
他的一切障碍,可以说荡然无存。再没有人,能阻止他将沈氏握在手中。
这么大的诱惑,他没有理由不动心。
而她的条件是:三年内不能碰洛晚宁。
同时这三年,她要代替洛晚宁,成为他事实上的妻子,做一切夫妻间该做的事。
考虑了良久,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只要他能拿到沈氏,他就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再也不用看他父亲的脸色生活,也能给晚宁一个美好的未来。
即便三年不碰她。
想来,晚宁也会理解他的。
郑蕾却不这么想。
只要三年,她就能将洛晚宁彻底地从沈沛然的世界和内心驱逐出去,同时也能让她脱离那个男人的威胁和掌控。
然而三年来,他对她的态度从未改观,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
床上纵情声色,床下翻脸无情。
甚至刚刚,她还从他眼神中看出了嫌恶。
这三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
虽然大多时候是一起工作,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远远超过他家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洛晚宁。
她不信,他对她一丝感情也没有?
“沛然,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沈沛然甩开她的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里仿佛有团火在燃烧,逼视她:“郑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他的手一点点收紧,一字一句道:“还有,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传到晚宁的耳朵里。你的录像,我可就公布出去了。”...
好在——
无论他心里有没有她,至少,她现在离他的距离,更近了。
结婚三年又如何,不过一纸婚书罢了。
洛晚宁没有得到的人,而她却轻易得到了。
她瞥了一眼地下那张碎纸上残留的离婚二字,多年来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忽然就顺畅了。
校友会那晚,她故意让洛晚宁看到的那一幕。
如今看来,颇有成效。
但显然,沈沛然心里还放不下洛晚宁。
若他不想离婚,任凭洛晚宁怎么折腾,都不可能离掉。
但是那个男人,只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该死!
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她摸了摸肚子,脸上划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她整理好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温柔平静。
她起身伏在他的膝上:“沛然,我怎么可能骗你,西郊那块地,我已经在办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她讨厌洛晚宁总是一个虚假的温柔模样,但不得不说,或许是她身上的这种温柔平静的姿态和气质,才吸引了沈沛然。
所以,即便她再讨厌洛晚宁,也不得不照着她的说话方式,依样画瓢。
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认知,让她既嫉愤,又憋屈,呼吸都开始有些不平顺。
闻言,沈沛然皱紧的眉心才稍稍松了些。
他目光扫过郑蕾那双伏在自己膝上的手,内心一阵反感。
见他的神情松泛了些,她又接着说:
“沛然,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永远也比不上宁宁。我从来都不求什么名分,只愿能够你身边陪着你,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
郑蕾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我怀孕了。”
沈沛然浑身一震。
刚刚好转的表情又迅速垮了下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垂眼看她,眸色生冷:“什么?”
郑蕾低着头,没看见他眼里的怒气。
她脸颊有些发红,刻意压着内心的雀跃。
“我说,我怀孕了。”
她以为,他也会跟她一样高兴。
但是她那点心思,沈沛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是想用孩子来锁住他。
这个女人野心太大了。
无论是不是真的,他都不可能,也不会让她生下来。
怔了半晌……
他站了起来,声音毫无温度:“打掉。”
她错愕,抬头。
“沛,沛然……你说什么?”
沈沛然背过身,双手插在口袋,脸上没有一丝情感。
“我们的交易,并没有这一项。你自作主张,可想过后果?”
她眼神慌乱,连忙起身,拉住她的手臂,声音微微发颤:
“沛然,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
沈沛然甩开她的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里仿佛有团火在燃烧,逼视她:
“郑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的手一点点收紧,一字一句道:“还有,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传到晚宁的耳朵里。你的录像,我可就公布出去了。”
说完,他松了手。
烦躁地抽出桌面的湿巾,将手掌擦了擦。
郑蕾捂住自己的脖子,后退了几步。
她身体微弓,大口喘着粗气,眼泪汹涌流下,只觉得多年真心被踩在脚下,无比屈辱。
即便她怀孕了,在他心里,也比不上一个没碰过的洛晚宁!
郑蕾垂在一侧的手用力收紧,眼睛猩红一片,明明恨得想发疯,但对上沈沛然阴沉沉的脸,又不得不强行压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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