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但我只想要回孩子,求你了!答应我,不去找他!”意凡目光无比柔和的注视着盛惜,大手触摸着她的乌黑头发。感叹道:“好”她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固执的爱着他!...
安小妙步步逼近,将盛惜手中紧握的玻璃瓶一把抢走,“盛惜,你最珍贵的东西我都会一一抢走,就像你三年前抢走我的一样,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
“安小妙,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可以啊,只要你跪下朝我磕头认错,我就可以考虑下。”
安小妙邪魅的笑渐渐在脸上散开来,单手高高举起玻璃瓶,像是要将其砸落般。
盛惜像是听到了小孩子的哭泣声,那么的凄惨和绝望。
盛惜几近哀求状,颤抖的声音道:“不要,不要,好,我跪!”
“安小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盛惜一连说了很多个对不起,额头在地上重重的抨击着,磕出了血痕,她豪无察觉。
她不容许他们再来伤害她的孩子。
就算现在让她去死,她也甘之如饴。
“安小妙,你可以把孩子还给我了吗?”额头上一道道蜿蜒的血痕,张张了嘴,眼神极尽凄美的望着安小妙。
“盛惜,你真天真,我不会把这个给你的,除非你和阿贯哥哥离婚。”
安小妙嘴角始终噙着阴狠的笑,唇角轻扯。
“你别太过分!你说好的磕头道歉我也做了……”
“盛惜,信不信我一松手,你的小孩可就……”
安小妙杏眼微眯,微微松动的手指,让盛惜心一紧,“好好好,我答应你!”
安小妙渐渐放下的手,让盛惜猛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盛惜,我要等你们离婚了,才将你孩子的尸体还给你!”安小妙心满意足的离开病房。
“安……小……妙!!”
盛惜狠狠的咬住下唇,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来。
她颓坐在潮湿的地板上,眼泪啪嗒的流下……
绝望的气息笼罩着她。
几日之后。
通城医院。
“怎样,小不点,好点了没?”
眼前高瘦,并且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叫意凡——28岁,盛惜的曾经的眼睛复健师,两人相识于盛惜18岁时,当时她因为眼疾,完全看不见世界的美好。
意凡陪她度过了灰暗的一年,听她诉说着对陆贯的爱慕,甚至为救他而瞎,对于她的遭遇,他打从心底的心疼这个女孩。
好在上天有眼,一年之后,重见光明的盛惜如愿嫁给了陆贯。
重新看到这个世界的盛惜每隔三月都会出现在意凡的诊所复查自己的双眼。
因为盛惜住院坐小月子的原因,他直接来病房复查,顺便看看她。
“意凡,你帮我好不好!”
盛惜冰冷的双手紧紧抓着意凡不愿松开,唇角染着几分悲戚。
“怎么了?”
意凡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一丝灵气的丫头,不禁担心道。
“我的孩子,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她低声呢喃着,微梗。
“别急,你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盛惜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一道来,现在只有他能帮她了!
“该死的陆贯!”
那个盛惜嘴里说了几年的男子,意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别,别去找他!”盛惜摇头恳求道。
“丫头,能不能多爱自己,别再护着他了。”
“我懂我懂,但我只想要回孩子,求你了!答应我,不去找他!”
意凡目光无比柔和的注视着盛惜,大手触摸着她的乌黑头发。感叹道:“好”
她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固执的爱着他!
意凡很快的出了盛惜病房,奔向盛惜所说的安小妙的病房去偷瓶子。
可惜,还没找到,外出的安小妙回来恰巧撞上,看着房间里的男人,她一眼就认出是谁。
“请问,这是走错了病房吗?”安小妙嘴角上扬着,眼角邪魅的笑怎么也藏不住。
“抱歉。”
意凡垂手回到盛惜面前,“丫头,对不起,我没有找到。”
满怀期待的盛惜瞬间神色暗淡,“怎么办?”
“别急,我再去想想办法,实在不行跟她摊开来说!”
转身的瞬间,身体却被盛惜紧紧扯住手臂,“别去了,她不会给我们的。除非我和陆贯离婚。
两人牵手这一幕,恰巧被刚推门而入的陆贯撞到。
陆贯怒火中烧,双手紧握,目光漆黑如墨。
“盛惜,我还没死,这么急着给我带高帽。”
他走进病房将他俩隔开,眼神里透着杀气。
“你……你误会了。”盛惜吞吞吐吐的说着。
“陆先生,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你妻子的复健师,听说她住院了,来看看她。”
“看她也没必要牵手吧……”
陆贯冷眸深眯狠狠凝视着眼前这个陌生却觉得敌意满满的男人。
“陆贯,是我拉着他的手找他说事的!”
盛惜紧闭着双眸,连解释也不愿说,立在灯光下的盛惜,灯光将她的脸,映射得更加苍白。
“不知检点的女人!”
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重击着她,心狠狠的疼了一下,盛惜轻笑了一身,闭了闭眼睛,淡淡的说道:“是,陆贯,我们离婚吧!”
“盛惜,你想和他双宿双飞,我告诉你,不可能!”
陆贯冰冷低沉的声音响彻整间病房。
让一旁的意凡听不下去,打了一拳过去,“陆贯,作为男人,你真的很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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