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为着漂亮,而是真裂了会疼。出发的第五天清晨,她抵达南疆。但是这一路,让她觉得不妙的是,官道上完全看见没有粮草输送的队伍,也就是说,北冥王以为赢定了,不需要再源源不竭地输送粮草。但即将还会有一场恶战啊。...
她的手从锦盒上移开,情绪并未受到什么困扰,这些礼物是代表了她对表妹的祝福,也尽了表姐的心意,这就足够了。
暗夜,北风呼啸,一骑枣红马快如闪电地奔跑在官道上,马背上的人披着黑色斗篷,斗篷被风吹起显得身段轻盈。
她一手持着桃花枪,一手抓住缰绳,风声在耳边刮得呼呼作响,也刮在她娇白细嫩的肌肤上,如刀子割似地冷痛。
这张脸原本没这么娇气,都是因着回京养了两年,连点北风都扛不住了,真没用。
她有些气恼地半道停马,用一块黑布把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黑曜石般沉静的眸子,继续驱马前行。
天亮,她已经去到代县,跑了二百多里了。
她停下来休息,也让马儿歇歇脚,顺便去买马料,这一路要辛苦闪电,给它买的马料都是最好的。
她也吃了点干粮,喝了牛皮水袋里的茶水,已经冷透了,但喝了两口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她没歇息多久便继续出发,出发没一会儿,下雪了,好在雪不大,洋洋洒洒的,倒是让官道像是撒了一层薄薄的糖霜。
这大好河山,她已经两年没出来看过了,只是如今不是贪看风景的时候,她按照闪电的节奏继续赶路。
晚上投栈,闪电和她都能好好睡一觉,出门在外她特别的警醒,天没亮便起身梳洗,然后脸上蒙着黑布继续出发。
路程自然是艰辛的,又是那样的冷,脸上纵然有黑布蒙着,也被吹得粗糙许多了。
她晚上投栈的时候照了铜镜,瞧着自己原本掐得出水的肌肤红彤彤的,像是要开裂了,便取出一瓶茶籽油往脸上涂抹着。
倒不是为着漂亮,而是真裂了会疼。
出发的第五天清晨,她抵达南疆。
但是这一路,让她觉得不妙的是,官道上完全看见没有粮草输送的队伍,也就是说,北冥王以为赢定了,不需要再源源不竭地输送粮草。
但即将还会有一场恶战啊。
抵达南疆,打听了一番,知道如今只剩下伊力和西蒙还没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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