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邵哥和娆娆吻的好浪漫啊,你们看顾兮的脸比墙还白!」「那个贱人终于可以滚了,又穷又装早看她不顺眼了!」...
狈离场的视频。
他们最大的共同爱好就是看我像丧家之犬一样,被邵景延抛弃。
因为他们总觉得,我不配。
「哈哈哈娆娆终于回国了,我看顾兮那个土包子该怎么办!」
「啧啧,邵哥和娆娆吻的好浪漫啊,你们看顾兮的脸比墙还白!」
「那个贱人终于可以滚了,又穷又装早看她不顺眼了!」
邵景延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反而也发了一条朋友圈——
【兜兜转转,对的人还在路上。】
关掉刺目的评论区,我深吸一口气,随后拨通了李教授的电话。
「教授,这次国际绘画大赛我会参加的。」
「太好了顾兮,以你的天赋必然能杀进决赛!」
我本也是名牌大学美术系的毕业生。
但曾经的我困于婚姻的泥潭中,专业技能已经荒废好久了。
如今,我决心离开邵景延,重拾自己的梦想。
「顾兮,你今晚发什么疯?」
突然,邵景延醉醺醺地推开房门。
他没有等到预想中的醒酒汤,烦躁地朝我看了眼。
却发现,我正握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他瞬间消散了三分酒意,咬牙切齿地说,
「顾兮,你什么意思?闹个没完了是吗?我说了多少次娆娆只是我的朋友!」
「气性这么大,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就要走?好啊,你现在走就再也别想进邵家的大门!」
出乎邵景延意料的是,我没有如以往一般跪在地上认错。
只是淡淡说了句,「好,我不会再回来。」
就走出了家门。
我立刻听到了花瓶碎裂的声音。
身后的邵景延在不停地咒骂、威胁着我。
然后又将我们的结婚照摔个稀巴烂,吩咐佣人丢到垃圾桶中。
到了酒店,我才发现自己的卡已经全被邵景延停了。
他这是想逼我回去认错。
我面无表情,用自己的积蓄开了间房。
收拾好行李后,却突然收到孟娆发来的一条视频。
视频中出现了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
即便脸部被打了码,我也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邵景延。
他手臂上曾有一个月牙形伤疤,是幼年时为了救我留下的。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
直到视频中的两个人结束了剧烈运动。
孟娆突然说了句,「阿延,我记得顾兮做饭挺好吃的,你让她做了送来好不好?」
「当然没问题。」
半个月前,邵景延突然让我给他送饭。
我便不顾大暴雨立刻赶到酒店。
可他把饭取走后,却看都没看淋成落汤鸡的我一眼,就将我打发走了。
原来,是孟娆想吃啊。
离开邵景延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难熬。
我将全部精力沉浸在绘画中,成品让李教授都连声称赞。
「顾兮,你是很有天赋的孩子。我保证,你的作品一定会得奖的!」
可就在这时,邵景延突然找上了门。
他一把将我抵在墙壁上,满面讥讽地看着我。
「顾兮,你竟然报名了绘画大赛?」
「关你什么事?」
我都已经离开邵景延,不再打扰他和孟娆双宿双飞了。
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邵景延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淡声道,「你觉得你配吗?你又不懂绘画,凭什么和娆娆争?」
「退赛,我可以考虑让你回邵家。」
我这才明白,孟娆也参加了这场比赛。
我的作品在评委组里崭露头角,影响了孟娆得奖。
于是邵景延便迫不及待地为他的白月光出气来了。
可是为什么永远都要我忍让?
「不可能,我不会退赛的。」
邵景延眼神一暗,看我的眼神凶恶的像要吃人。
「顾兮,看清楚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邵家的一条狗,你的人生只能由我来左右。」
「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退赛!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邵景延将我推倒在地,看都不看我一眼便转身就走。
我将摔破的地方擦上药膏,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当年,大雪封路。
可邵景延却发了高烧。
是我一步一脚印,为他送去了药。
当时我冻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饶是一向挑剔的邵景延都不由动容地说了句,
「顾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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