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舟认定是我故意将那诗词引诱苏苒苒偷去,为此竟说自己儿时写不出诗词,是因为将那些诗词给了我。而苏苒苒并非偷了诗词,而是被我抢走诗词不成反遭诬陷。为了给苏苒苒正名,他竟将我与他多年交谈诗书的书信都拿了出来,谎称是苏苒苒所作。...
来向我认错,可谁料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指责。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过去对诗书一窍不通,可为什么要针对苒苒?”
“你知不知道苒苒哭的有多伤心?”
我茫然地望着沈寂舟,想要问一个为什么,可沈寂舟却直接将我甩在地上。
“苏苒苒,就算你是侯府嫡女,我也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不等我明白,很快京城的流言便让我知晓了一切。
原来沈寂舟有心要给苏苒苒立才女名头,可无奈苏苒苒实在是不通笔墨。
她动了歪心思偷了我房中的诗词,却不料恰好被知道我这首诗词的贵女揭穿。
一时间,京城人人传言苏苒苒笔墨不通,与我相比更是天差地别。
甚至还有人提起沈寂舟当初的事情。
沈寂舟认定是我故意将那诗词引诱苏苒苒偷去,为此竟说自己儿时写不出诗词,是因为将那些诗词给了我。
而苏苒苒并非偷了诗词,而是被我抢走诗词不成反遭诬陷。
为了给苏苒苒正名,他竟将我与他多年交谈诗书的书信都拿了出来,谎称是苏苒苒所作。
那时的沈寂舟因为有我兑换的文采,早已成了京城里赫赫有名的人物。
有了他的一番话语,加之娘亲与沈家夫人过往的情谊,竟让大多人都信了沈寂舟。
我成了那个沽名钓誉、恶毒自私的侯府千金,而毫无文采的苏苒苒却踩着我成了京城第一才女。
由于名声尽毁,我被大家排斥,甚至不少宴会都不愿意给我请帖。
我的血肉被吸干,沦为供给苏苒苒最好的养分。
如今的我,也不愿意继续争论下去。
“把玉佩还给我,你我也就此断绝联系,再无干涉。”
我望着沈寂舟,眼神中已经没了一丝对他曾经的信任。
当初玉佩我与沈寂舟一人一个,如今想要断绝关系自然也得一起摔碎。
“苏归梨,我劝你识相点。”
沈寂舟满脸厌恶,讽刺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记恨我们拿走你的孩子给苒苒入药,可这是你欠苒苒的。”
“先跟卫泽川和离,又找我要回玉佩,怎么是准备报复苒苒?”
“我告诉你,做梦!”
我知道沈寂舟不愿意把玉佩还给我,不是因为怎么在乎我们曾经的情谊,他只是喜欢践踏我想要的一切,来为他心爱的苏苒苒报仇。
一想到我曾经为了这种人浪费自己的积分,我心底便止不住地恶心。
“那你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把玉佩还给我。”
“还是你们就如此无能,怕我因为一个玉佩就能在你们这么多人的保护下,伤了你们最爱的苏苒苒?”
对上我嘲讽的目光,沈寂舟当即怒道。
“苏归梨你敢?”
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轻咳嗽两句不悦道。
“既然你这么诚心想要玉佩可以。”
“崀山山崖崖壁有一株千年灵芝,苒苒需要用这灵芝补身体。”
“只要你能够采到,我就把玉佩还给你。”
撞见沈寂舟恶劣的笑意,我不自觉捏紧了手心。
崀山山崖高达百丈,就连经验丰富的采药人都不敢随意攀爬,沈寂舟将药田设在这里多年,也是希望能寻到采摘的法子。
如今他竟用这个要求,让我换回玉佩。
可即便再难,这玉佩我也势在必得。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
来到山崖顶部,我将绳子在旁边的大树上缠绕了数十圈。
一同跟上来的药农忍不住劝道。
“苏小姐,这悬崖极难攀爬又有毒蛇盘旋,您如今又受着伤还是要不……”
“这是她欠苒苒的,难道不是活该吗?”
沈寂舟冷声打断,又厌恶地看着我。
“采不到,摔死也是她活该!”
我只是感谢地看了一眼药农,安抚道。
“没事,就算死,我也要跟他断绝关系。”
不等沈寂舟开口,我抓紧绳子,直接跳下了悬崖。
岩壁尖锐又难以抓住,只能勉强抓着一些微微凸起的石头跟藤蔓,一点点落下去。
往下看的一瞬间,后背冷汗直冒。
深不见底的山崖下蒙着一层瘴气,灵芝恰好就在瘴气盘旋的位置上,而在灵芝旁边,几条黑蛇正盘旋在岩石之上。
绳子勒住身体,将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崩裂开来。
鲜血滴滴掉落,血腥味很快引来了不少毒蛇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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