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给李长风捎信,说蒋萦玉约他这月十五的晚上去芦苇荡划船玩。 高高的芦苇摇晃着,总在暗示,在这里,发生什么都可以。 我永远忘不了,上辈子秦跃章与蒋萦玉在这里偷欢的场景。 秦跃章每月十五都会带蒋萦玉去芦苇荡赏月,未免惹人嫌话,两人从来是分着走的。 他把所有浪漫和柔情,都给了她。 留给我的,只有冷漠、训斥和贬低。 这个月,我要送他一份大礼。 我总算知道,那日苏鹤山在我耳边说:「别忘了谢我。」 原来是这个意思。 秦跃章太忌惮他了。 那日见我与苏鹤山亲密,秦跃章便已经气不过。 回府后我每每提起苏鹤山,秦跃章更是厉声喝止。 他就像被激起好胜心的斗鸡,我越喜欢苏鹤山,他便越要凑到我眼前来,每日都来我院里走一趟。 他分给我的心思太多了,气得蒋萦玉与他冷战好几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