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战冕看都不看旁边的女人一眼,继续沿着柏油马路往前跑。

见他没完没了的跑,乔茗月使出力气的追上去,一脸笑容的看着战冕,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战先生,您晨跑了这么久,喝点水休息一下呗!”乔茗月抿了下红唇,看着身旁男人宽肩窄腰,她的心脏似乎要爆炸了。

每次这么看着他,她的心会加快地跳动。

看着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乔茗月,战冕没搭话。

而是接过水瓶喝了一口。

随后,迈着他的大长腿,坐在了长椅上。

乔茗月狗腿的递毛巾,“战先生,要不要擦下汗?”

战冕很嫌弃的看她,便没有接。

他想起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语气再也没有平常的冷漠,表情也很是平静,“这几天,你对我大献殷勤,我己经知道了。但我不做亏本生意,让我帮你,你决定许我什么好处?”

战冕找她要好处?

上次,自己用身体做交易,却被他拒绝了。

他什么也不缺,乔茗月实在想不到自己能给他什么。

战冕总算松口,乔茗月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她试探的说:“战先生,只要你帮我查明真相,还我父亲清白。我就算为你做奴仆也是愿意的。”

话落,战冕看着她,却黑眸里的情绪难辨。

片刻后,他沉声问:“为奴为仆?你看我战冕像是缺奴仆的人?”

这话,让乔茗月有些不知道怎么回?

作为A市只手遮天的战家。

的确是什么也不缺。

更不会缺佣人。

等不到想要的答案,战冕无趣的起身。

见他转身,乔茗月忙追上前去。

不料,战冕却觉得乔茗月胜任不了他身边的伴侣,冷淡的说:“你走吧,别跟着我!”

说完,径首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

看到他走得头也不回的背影,乔茗月心里有些难受。

她自己都觉得丢人现眼。

若不是走投无路了,她也不会轮到这么缠着一个男人!

让他帮忙!

难道她只能等着,什么也不做,等着那些人查明真相?

可是……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那一幕,父亲被处死的那一刻……

正在乔茗月失望透顶时,夏瑜打来了电话询问进度。

“喂,月月,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哎,那个狗男人油盐不进!我这几天陪他晨跑,狗腿子陪伴,可他……”

乔茗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电话那头的夏瑜,忍不住的吐槽:“我觉得,月月别恢心,战冕是喜欢你的,所以才故意吊你胃口的,不然早派人把你丢出去了!”

男人一般对自己有兴趣的女人,都是傲娇的很。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条条路都能被他堵死。”

乔茗月却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整个人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瘫坐在长椅上。

夏瑜安慰道:“你别丧啊,我再帮你想办法,不信搞不定他这个钻石王老五!”

……

与此同时,晚上八点,紫荆豪庭。

战冕一袭黑色西装,那双修长的大长腿一迈,便走到沙发上坐下。

管家见到他,也是惊讶了一下,立刻焕发笑颜,恭敬行礼:“少爷,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战冕瞥了他一眼,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你白天打电话,说陈姐辞职了?”

陈姐的厨艺有米奇林水准,主要负责战冕的吃食。

可是战冕从来不管这些琐事的。

对于战冕的行为,管家更诧异了,但是他也不敢当面问战冕。

管家实话实说:“嗯,陈姐因为家里出事了,所以辞职了,暂时没有专业做美食的师傅,我要不要从老宅……”

听管家提老宅,战冕的脸黑了一个度,投给管家一个自我体会的眼神。

管家识趣的闭嘴。

都怪他多嘴,明知道少爷不喜欢听老宅的事。

片刻后,战冕轻嗤一声:“去招聘会上招。”

少爷是什么意思?

管家又懵逼的看着战冕。

空气有两秒寂静,战冕好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勾了勾唇,“顺便叫人把信息透露给夏家。”

说完这话,战冕半眯着眼眸,如同一个猎人,在等待猎物送上门来。

乔茗月!

他似乎是有点期待。

……

与此同时,这边的乔茗月却守在母亲的病房里。

安音看着女儿,她憔悴了。

至从老公出事以来,女儿为了这个家西处奔波,她也是瘦了好大一圈。

却什么都做不了,她有些难受的说:“茗月,你这段时间吃苦了。”

“没事,爸的事,您好好养身体,别担心,有我。”

又是毫无进展的三天过去了,乔茗月出奇的没有过来。

乔茗月没有找到愿意帮忙的人,就连去监狱,探视一下父亲的权利,都没有弄到。

而且心事重重的乔茗月,还做了一个梦。

一连几天的恶梦,父亲被判崩了的那刻,让乔茗月心惊胆战。

现在父亲的审判还没有下来,她还有机会。

外面风和日丽,乔茗月没时间游玩,却在思考怎么才能拿下他!

正在她焦头烂额的时候,夏瑜的电话又来了,乔茗月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战冕要招保母?

乔茗月没多想,便决定去应聘。

但她提前得安排好住院的母亲。

便给母亲撒谎说,学校有事,她住校最近不回去了。

母亲很相信她,没有一丝怀疑,只是简单的叮嘱了她几句。

……

战冕出奇的又是很早从外面回来,看到乔茗月一身纯白色的保姆服,正蹲下来擦桌子,黑色的裙子是紧身的。

被裹着的线条,尤其分明。

他有点心猿意马了。

可他装模作样的问,“乔小姐到我别墅里做保姆,是不是屈才了?”

战冕的这话挖苦成分占得多,但是乔茗月却没法反驳。

谁叫她虎落平阳,被犬欺!

战冕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狼盯上了猎物?

他是想睡自己吧?

乔茗月的脸夹有点红,“不屈才,能成为战冕的保姆,很荣幸的。”

乔茗月恨不得咬死自己,这话居然是她说的。

“呵!”战冕才不相信她的鬼话,这女人心里肯定在骂他。

他故意的抓住乔茗月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脯上。

他的手掌心,有点烫,让乔茗月的身体一抖。

战冕狭长的眼眸看着她,“要是你服侍好我,或许我就答应了。”

他蛊惑的声音里,却带着诱惑,首勾勾的撩拨人心。

让她服侍战冕?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