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秦雪诺安轩的小说是《诺安轩秦雪后续阅读》,本小说的作者是诺安轩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重生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
他哪里有心事去管形象,抿了抿唇道:“她会没事的,对吗?”助理第一次看见他这样,顿时心生怜悯,但又不知如何安慰。光是从这衬衫上的鲜血来看,情况很严重,想要没事很难。助理又去自助机买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医院。
诺安轩抱着浑身是血的秦雪来到医院大堂,看着到处都是的统统道道陷入迷茫恐惧中。
他失控地大吼:“医生,医生!快来人!”
闻声而来的一批医生跟护士,慌忙地将秦雪抱在医护床上,急切地推着往抢救室跑去。
诺安轩原本洁白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染得血红触目惊心。
他跟着医生推着救护床,来到抢救室面前,却被医护人员拦在门外:“诺总请留步。”
诺安轩一把揪住医生的前襟,怒斥:“我只有一个要求,她必须活着。”
医生为难道:“我们当竭尽全力。”
“唰——!”的一声,大门关闭。
这扇门,仿佛将他与她的世界彻底隔绝。
诺安轩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看着那闭合的铁门,开始后怕。
一双颤抖的手,仿佛无处安放,他像个做错事手脚无措的孩子,不知道如何是好,没有一个可安身之地。
助理随后赶到,见到诺安轩浑身是血,心惊不已:“诺总,您这是……?”
诺安轩脸色惨白,手不断地颤栗发抖,助理看在眼里,不敢再问,赶紧掏出纸巾递过去:“诺总,擦擦。”
他哪里有心事去管形象,抿了抿唇道:“她会没事的,对吗?”
助理第一次看见他这样,顿时心生怜悯,但又不知如何安慰。
光是从这衬衫上的鲜血来看,情况很严重,想要没事很难。
助理又去自助机买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诺安轩接过矿泉水,打开盖子便淋在自己的头上。
助理心惊,却不敢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像是疯了般,将自己淋了个透,衬衫上的鲜血没有因为冲洗而洁白,反倒是愈发地扩展殷红,衬衫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洁白的面貌。
诺安轩抬手抹了一把脸的水滴,再问:“她会没事的,对吗?”
助理于心不忍,点头道:“会没事的。”
得到回复,诺安轩如释重负靠在墙上,整个人狼狈且憔悴。
忽然手机响起,屏幕显示顾琳琳的来电。
他才惊觉,竟然把她抛之脑后了。
诺安轩带着内疚接听,电话里,顾琳琳的鼻音很重像是哭过。
“安轩,这里好黑,我好害怕,你来接我好不好?”
“你还在墓园山上?”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走,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这里好黑,我好怕,这里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鸟叫,安轩你快来救我,我真的好害怕。”顾琳琳说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诺安轩沉默片刻道:“你在那别动,我让助理去接你。”
“不要,我不要别人,安轩,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人就好,我肚子好痛,流了好多好多血,我真的好害怕,安轩……求你了。”
顾琳琳哭得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随时都要晕厥过去的趋势。
诺安轩看了眼急救室的门,皱眉道:“别任性,我有事走不开,我让助理去接你。”
“是因为秦雪吗?因为她,所以你不愿意来接我对吗?”顾琳琳埋怨的声音,叫人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顾琳琳脸色惨白出现在医院里,靠着墙,弱弱地喊了句:“安轩,我好痛……”诺安轩正要走过去,这时,急救室的门突然开了。医生摘下口罩说:“患者血压急速下降,需要b型血,可医院的b型血正好用完了,麻烦患者家属组织下可以献血的人。”...
诺安轩想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解释,什么时候他做事需要向人解释了。
得不到回应,顾琳琳恍然觉醒,忘了收敛本性,赶紧改口柔声道:“安轩,对不起,我刚刚只是一时情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因为太害怕了,你守在她身边就行,我没事,我一个人可以回去,再见。”
不等诺安轩出声,顾琳琳挂了电话。
诺安轩对着手机怔了怔,心口有些不悦,也有些认为自己有些无情,这件事不是顾琳琳的错,没道理让她一个女人来承受。
他将手机递给助理,吩咐道:“去墓园,把顾琳琳接回医院来。”
半个小时后。
顾琳琳脸色惨白出现在医院里,靠着墙,弱弱地喊了句:“安轩,我好痛……”
诺安轩正要走过去,这时,急救室的门突然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说:“患者血压急速下降,需要b型血,可医院的b型血正好用完了,麻烦患者家属组织下可以献血的人。”
诺安轩顿住脚步,皱眉道:“B型血?”
“对,时间紧迫,希望家属可以主动献血,不然这三更半夜的就算用最快的速度去别的医院调,也来不及,所以……”
不等医生说完,顾琳琳打断道:“我是b型血,就用我的血吧。”
诺安轩眉头愈发紧凑,目光落在她的腹部,想到先前才做了移植手术,沉声道:“你……这样可以吗?”
顾琳琳走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神情真挚道:“安轩,我可以的,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而雪儿又是我的闺蜜,虽然中间诸多误会,我还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
诺安轩到底是个男人,换作任何人面对这样子的通情达理且深情的女子,都难以无动于衷。
他抚上她的手,沉声道:“谢谢你。”
顾琳琳却不甘如此,猛地抱住诺安轩的腰身:“我不要你的谢谢,我只要你的心,要你对我一如既往,就像以前那样子。”
诺安轩却沉默了,突然间没办法直接答应。
心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顾琳琳看似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正中戳在他的心间上。
当年,秦雪也这么说过。
“我不要你的谢谢,我只要你对我一如既往,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一辈子也不能变心,不然我会化作厉鬼来找你索命。”
那时候她窝在他的肩头上,说着像是气话,又像是在宣誓,而他却特别喜欢她那种占有欲毫无余地地展现出来。
“好,我答应你,如果我负了你,我将不得好死,但亦同样,如若你负了我,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或者亲手杀了你。”
他没想到,两人看似开玩笑闹着玩般的言语,竟然真的有一天会鲜血淋漓地摆在面前成为事实。
诺安轩将顾琳琳推开,诺安轩不再看她一眼,对医生说:“就用她的血吧,她的身体很虚弱,尽可能不要抽太多。”
医生自然清楚顾琳琳是什么身份,点了点头,赶紧把顾琳琳请进去抽血准备。
急救室的门再度合上,诺安轩无力地靠在墙上,脑海里那些许多尘封的记忆仿佛被打开了闸口,如洪水倾泻般涌现而来。
诺安轩靠在急救室墙上等候,捐完血的顾琳琳出来时十分虚弱,被护送到监护室,而他继续等待。
以往,他从来不管这些信息,更不会去跟这些人打着应酬的幌子去花天酒地,但今天……他换了身衣服,拿起车匙前往目的地‘夜色’KTV。打着去见见合作人的由头,实则想放空思绪一解忧愁。...
这晚,格外漫长。
诺安轩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等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架在了油灯上煎烤。
甚至不敢去看急救室门上亮起的那盏红色的灯,那一抹红色仿佛像是神的列怒,将他的心狠狠灼伤,心底剧痛无法忽略。
直到凌晨六点,秦雪才被推出来,浑身插满了管子,双目紧闭,洁白的被子上沾满了红色。
诺安轩一个箭步冲上去,心惊胆颤问:“她怎么样了?”
医生说:“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等醒过来就好。”
诺安轩骤然松口气,整个人如若虚弱了般,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仿佛经历了不幸中的万幸。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永远失去这个女人。
诺安轩开始不懂自己的心,明明那么恨她,为何却在关键时刻,在看见她即将消逝之时,不舍远要大于恨。
他烦恼地抹了一把脸,吩咐人看好秦雪与顾琳琳,思绪仿佛陷入一个死胡同里,离开了医院。
诺安轩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出来,脑子里还是秦雪的样子,仿佛蚀骨之蛆无时无刻在脑子里影响着他的思绪。
“叮铃——!”一声,手机收到信息。
诺安轩点开信息,是惯常那些合作商发来喝酒玩乐的邀请。
以往,他从来不管这些信息,更不会去跟这些人打着应酬的幌子去花天酒地,但今天……
他换了身衣服,拿起车匙前往目的地‘夜色’KTV。
打着去见见合作人的由头,实则想放空思绪一解忧愁。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当服务员推开包房那扇门时,竟会见到那个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
包房里都是企业老板,大多是中老年的人,徐泽作为三十出头的人尤为显眼,况且颜值与气场都摆在那,想让人忽视都难。
诺安轩沉了脸,走过去,对此人视若无睹。
几位老板对诺安轩的到来先是怔住,随后又对着笑脸讨好着。
因谁都知道他很少出来应酬,更是不喜这种地方,但为人之道不管此人来不来,都应该邀请一番,从不敢将他落下,只是次次都不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突然来了,反倒意外至极。
“诺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可不是,莫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几位老板站起来笑着打招呼,都在表示对他的到来感到意外至极,但该做的该是很客套,赶紧将主位给让了出来。
而主位就在徐泽的旁边。
诺安轩将目光从徐泽身上收回,淡然地走了过去,有意坐在距离徐泽最远的位置。
几位老板面面向觎,有些纳闷,但不好说什么,赶紧给诺安轩倒酒,马屁狗屁什么的统统阿谀成讽起来。
毕竟在职场上,拍马屁是万年不变的原则。
诺安轩端起酒杯,也不管好不好喝,没有往日细细评味的耐心,只管是酒就行,一口干了一大杯。
看的众老板们更是心惊胆颤,有些个担心诺安轩是来找事的,打着已经醉了的由头赶紧先跑,毕竟谁都不敢得罪这尊大佛。
不一会,包房里就剩下不多三位,徐泽以及诺安轩的好友黄亮,三人沉静的坐着各有所思。
因为徐泽的家庭背景也不差,但碍于都是豪门世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虽然徐泽没有露脸,但还是有人看见了徐泽。为了将事件彻底压下去,诺安轩的爷爷跟徐家商量,将徐泽送出国外去考研进修。只是一别多年,他没想到徐泽一回来就找上自己。...
黄亮给诺安轩倒酒,疑惑地看了左右两人一眼,意味深长道:“你们认识?”
诺安轩不说话。徐泽倒是笑得淡然:“诺总,好久不见。”
说着,徐泽端起酒杯向诺安轩意识敬酒,然后先干为敬。
诺安轩心里不爽,猛地站起来,双手插兜准备离开。
黄亮拉住他:“这位是公司最新项目的合作人徐泽。”
言下之意,让他不要感情用事,项目要紧,这次的项目光是诺安轩自己就融资了三千万进去,没必要闹僵。
果然,诺安轩还是重新坐回位置上。
徐泽主动给他倒酒,笑道:“诺总没想到最新项目的合作人居然是我?”
确实,因为最新项目他看过,当时交上来的项目策划很是新颖并且能吸引他的目光,对企业未来的发展也是一个新的开劈。
所以诺安轩方式大手一挥就签了字,对事不对人,只觉得项目不错,却没去考虑到对方是谁。
更没想到徐泽竟然就是当年令他成为耻辱的那个男人。
诺安轩这辈子都无法放下秦雪背叛自己的事,无法忘记当时秦雪窝在这个男人怀里的情景。
如今,此人竟然成了自己的合作人,想想真是讽刺可笑。
“是没想过,应该说,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当年的事件对诺氏打击太大,爷爷为了摆平这件风波花了不少钱。
因为徐泽的家庭背景也不差,但碍于都是豪门世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虽然徐泽没有露脸,但还是有人看见了徐泽。
为了将事件彻底压下去,诺安轩的爷爷跟徐家商量,将徐泽送出国外去考研进修。
只是一别多年,他没想到徐泽一回来就找上自己。
徐泽笑笑不语,诺安轩又阴沉着脸,作为中间人的黄亮很头疼,两边不敢得罪,从意思中也听的出来这里面有故事。
可是他不敢问啊,只能冒着冷汗给二位倒酒,说些别的事好引开两人注意力,最好是回归到项目上的话题来。
但徐泽并没有让黄亮心想事成,反倒是一开口就让气氛陷入了冰点之中:“托你的福,我在国外这几年过得不愉快,所以这一回国我就立马来找你了,不知诺总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诺安轩的脸持续阴沉,黄亮心惊胆颤劝说道:“呵……那个徐泽啊,好不容易才回国,我们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喝酒,喝酒吧,来来来干了……”
徐泽倒是没有拒绝,先干为敬,诺安轩也冷着脸喝光了杯中酒,三人各自抱着心思喝着酒,觉得这酒格外的苦涩难饮。
“对了,徐泽我实在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去竞争这个项目,还优秀到一句拿下这个项目的发言权。”黄亮喝了几杯,以为控制话题就可以避开两人的尴尬气氛。
却不知,这话正好给徐泽打开一个与诺安轩交手的大门。
徐泽说:“自是回来找当年丢失的兔子,不知这只兔子现在过得怎样?”
黄亮听得一愣一愣的,脱口而出:“什么兔子?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徐泽你还养过兔子?”
诺安轩倒是听出来了,他所指的兔子,是秦雪。
见诺安轩不说话,徐泽拿起杯子碰了碰他的杯子:“不知诺总这些年可有把我的兔子照顾好?”
徐泽还为了表示友好,朝他伸出手,这一刻,诺安轩前所未有的憋屈。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诺安轩往大门走去。黄亮这次没有追上去,反而问徐泽:“诶,你这小子到底想干嘛?论家世你虽不如他有钱,但你可不是缺钱的人。”...
黄亮惊诧道:“不会吧,诺总你竟然还给人养兔子?”
诺安轩一把将杯子摔地上,站起来冷言道:“如果你是来找我宣战的,这个项目就到此为止吧。”
语罢,他转身就走,把黄亮吓得不轻。
黄亮追出去,在转角处拉住诺安轩:“怎么回事?这作风可不像你,这可是三千万,别开玩笑了好吗?”
诺安轩将手抽回,面无表情说:“三千万又怎样?是我出不起还是我玩不起?”
黄亮很为难,举着双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安轩,你我除去了上下属的身份以外,怎么着也是兄弟一场,你到底怎么回事?跟徐泽有仇还是怎的你要说清楚,不然我很为难……”
诺安轩沉静道:“对,有仇,所以这个项目不用进行了,违约金全由我出,不管这个项目做得多好看,我都不要。”
黄亮:“…………”
这时,徐泽也走了出来,并且听到了诺安轩的话,笑着说:“诺总不愧是A城首富,顶尖的资本家,区区三千万而已,自是不会放在眼里,那我就大恩不言谢了。”
诺安轩这才懂,自己着了徐泽的道,平白无故送了三个亿给他,心里窝着一团火无处可卸。
徐泽还为了表示友好,朝他伸出手,这一刻,诺安轩前所未有的憋屈。
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诺安轩往大门走去。
黄亮这次没有追上去,反而问徐泽:“诶,你这小子到底想干嘛?论家世你虽不如他有钱,但你可不是缺钱的人。”
徐泽笑笑,没有回答,搭上黄亮的肩头往回走:“我们去喝酒吧。”
车上,诺安轩整个人烦躁不已,扯了扯领带依旧觉得胸口闷闷的,像吃了蛆般难受。
很显然,徐泽是有备而来。
而自己却因为冲动,感情用事,第一战就输掉了。
三千万虽然他给得起,但这也不是小数额。
憋屈。
三天后,已经转入重症监护室的秦雪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诺安轩沉着脸问医生:“为什么还没醒?”
医生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湿润,有点慌:“这……病人的身体机能各方面都算稳定,至于为什么还不醒,还没找到原因,请诺总再耐心等等。”
诺安轩猛地拍案而起,一切沉淀淡定的风度骤失:“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医生吓得慌,医院很多慈善的项目都是诺安轩在资助的,这个人物得罪不起,冷汗直冒:“这个……这个我也没有办法给出肯定的答复,毕竟病人之前摘了子宫不久,新伤旧疾一起又中了枪,按理说能活下来已是万幸,更何况她的肝脏还少了一块。”
诺安轩猛地怔住:“你说什么?”
医生弱弱的解释道:“病人她应该是两年前因脏器受损,而做过肝脏切除手术,虽然所剩的肝脏还能支撑她器官功能,但毕竟做过手术就会比正常人要艰难,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
诺安轩微微眯了眯眼:“两年前?”也就是她还在监狱的时候,想到某种可能,他立即拨通助理电话。
“去把秦雪在监狱里的三年情况给我核实一下。”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助理低头不做声,他也想不通,但若不是诺安轩授意,监管的人也不敢如此。诺安轩站了起来,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将档案砸到地上去:“查,给我查个水落石出。”他从来就没有授意过任何人去毒打秦雪,之所以让她代替顾琳琳入狱,也是为了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傍晚,诺安轩在办公室发呆。
助理拿着刚刚核实好的档案过来:“诺总,夫人之所以会肝脏被摘除,是因为在监狱的三年里,她每日都在饱受摧残,被同个监狱里的人欺压拳打脚踢,导致肝脏受损不得不安排手术摘除受损组织部位,这才导致部分肝脏不齐全。”
诺安轩重重地靠在椅子上,心情有些压抑,甚至是愤怒:“监管的人,不会眼睁睁看着犯人受欺负而不出面阻拦的。”
助理沉思片刻,欲言又止道:“诺总,这个原因我也查了查,只不过……”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诺安轩,收回目光,低头说:“只不过,按照那看管的人说,是受了您的意思,才放任不管的,按照当时您的意思是只要死不了就成。”
“唰——!”的一下,诺安轩愤怒地将桌面的东西全部扫落。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助理低头不做声,他也想不通,但若不是诺安轩授意,监管的人也不敢如此。
诺安轩站了起来,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将档案砸到地上去:“查,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他从来就没有授意过任何人去毒打秦雪,之所以让她代替顾琳琳入狱,也是为了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虽然带着私心,但她罪有应得,爷爷因她而死这个心结,他无法释怀,也是借着这个的缘由来迫使她承受这个罪过。
他做事,不需要去玩阴的,到底什么人会冒充他去授意?
就在这时,诺安轩接到医院电话,说秦雪醒了。
医院,重症监护室。
秦雪躺在床上,睁开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一眨不眨。
医生拿着手电筒检查她的瞳孔,没有问题,但若就是没有情绪,双眼仿佛失去了聚焦涣散无神。
伸手在她的眼前摆动,眼珠子也没有半点反应。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刚将听诊器摘下,诺安轩就到了:“医生,她怎么样?”
“诺总请随我来一下。”医生一脸沉重道。
办公室。
诺安轩心里惶惶不安,却克制住冷静地坐下来,听医生说:“病人的情绪似乎有些异常,瞳孔虽未失明,但却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初步来看精神可能受溃失常。”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病人有可能患了精神疾病。”
诺安轩怔住,许久才反应过来,严谨道:“会好起来吗?”
医生叹息:“一切还是未知数,或许过几天病人就恢复正常了,也或许……一直都是这样。”
话没说完,诺安轩已经离开了办公室,他担心再听下去,会忍不住把医生给打了。
为了将医生的话都否定,诺安轩回到病房,来到秦雪身边,果然,她的双眼仿佛失去了聚焦,紧紧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他伸手去碰她的脸,轻轻的叫了声:“秦雪。”
秦雪还是没有反应,双目依旧望着天花板,甚至眨都不眨一下。
诺安轩心头一震,说不出的难受,双手去捧着她的脸,弯腰在她上方挡住她的视线,迫使她正面看他。
“秦雪,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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